“想要什么礼物?”
“想要……”
“嗯?要什么?”
“要……”
……
也不知道他何时下了车,直到身侧车窗被敲响,她终被惊醒,隔着车窗玻璃看到他的手势,示意她下车后,马上满脸通红地开门。
头都不敢抬地跟上了他。
进电梯,出电梯,开门,换拖鞋。
坐在客厅沙发上、膝盖上放着一本厚厚的精装书的老人家看到他们一前一后进来,马上就摘下老花眼镜,笑了: “年年啊,来,来。”
她仍旧脑子浆糊状,听话地走过去。
“韩商言还说你没空,这不是来了吗?课上完了?”
“嗯,上完了。”
“这里怎么了?红了?”老人家看见了她额头的红印。
“……没怎么。”她自己摸了摸。
“爷爷啊下周就回去了,估计啊,很难再来去飞这么久回国了,”爷爷笑眯眯拍着她的头,问,“听你父母说你从小就恐飞?现在还是?”
恐飞?gun狐疑地看了她一眼。
“啊……嗯,不太敢坐飞机。”她硬着头皮回答。
其实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