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样哦,皮毛一天一个颜色,怎么认啊。面痴伤不起。
石头的肩膀抖得更厉害了。
乌沥为了不让石头触景生情,派三个孩子把燕窝丢到了河里。
石头一脸肉痛,暴殄天物啊,燕窝可是很贵的,就算不吃,拿出去买也好啊,丢在大街上给路人捡去也好啊。
乌沥疼惜地摸了摸石头的脸,柔声道:“忘了吧,我这就施法,让你忘掉这一切痛苦。”
石头抬眼和乌沥对视一眼,点了点头:“嗯。”
石头将嫁妆和这次外出购买的东西都放到了乌沥储物戒里,然后才让乌沥施法。
乌沥伸手盖住石头的眼睛,轻声道:“我这就开始了,可能会有些许偏差,应该不会差太远。”
“嗯。”
石头脑子里浮现出了一张张凤家人的面孔。不要,忘掉,全部忘掉!忘掉笑语盈盈的姐姐,忘掉成熟英俊的父亲,忘掉被遗留在百兽阁的雌鸟……
脑海里又浮现乌沥一次次被吊在高台上的画面,赤裸着半身的乌沥浑身鲜血,扁平的棍板一下下在壮硕的胸肌上拍打出令人心紧的闷响,板起板落间溅起星星血点,一点点打湿了黑土地,将他的眼神也染成了血色。
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