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中的老大夫很快就来了,替石头检查了身体,带着遗憾说:“这药应当是断筋散,可以如同砍断手脚一般阻断舌头的经络,入口生效,暂时没有治疗方法。”
听到这话石头才有了些反应,咬紧了牙关,心里涌起一股恨意。
“真的没有办法吗?能不能查出药物来处?”谢锦枫气恼地盯着跳动的烛火,转头问石头:“到底是谁下的手?你写字告诉我。”
石头摇头,低着头不理会任何事。
大夫说:“此药来途甚广,只是价格颇贵。”
“可恶!”谢锦枫愤怒地一锤床,对大夫道:“你先下去吧,有什么办法随时来找我。”
“属下遵命。”老大夫恭敬地退了出去。
房内烛光灿烂,气氛却分外低迷。谢锦枫看着安静的石头,吁了口气说道:“夫人,为夫一定会治好你,你别伤心。”
石头淡淡地点头。
“天色不早了,我们休息吧。”
石头还是点头,把小栖放在床上,洗了把脸,在丫鬟的帮助下卸下了头饰和厚重的喜服,爬上床抱着小栖背对着外面躺下。
谢锦枫见夫人情绪低落,自己也有些累,就没要求做别的事,脱掉外衣躺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