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愤恨加在一起,直把他的手咬出血来,“只剩五天了……乘水路最快也要五天。”她眨了眨眼睛,说不出的无助悲苦,“王爷,让我去吧……”
杨复的手一顿,任由她咬着不松口。
“后天。”他道,“淼淼,后天我们一起去。”
后天哪还赶得及!淼淼不再说话,失望地看了他一眼,环膝蜷缩在角落。
她像是突然想通了,不再念叨着要离开的话,只是一个下午都在沉默。晚上也很乖,小猫一样呜咽着迎合他,软软的声音挠得人都酥了。杨复这次时间比以往都长,到最后她只剩下微弱的啜泣声,他却还没发泄。
明明她就在怀里,还是觉得不安,唯有一次次嵌入她身体中,才能找回些许心安。一次次拥她入怀,非但没有填补得了心底那块缺口,反而有愈加扩大的趋势。
翌日杨复没有回来,本意是留她一人静静,或许便能想开了。
是以暮色西陲才来到溶光院,融融霞光照在屋檐上,显得院内更为清寂。正室门口守着两人,乐山乐水分立左右,神情严肃,一丝不苟。
杨复行至跟前,“淼淼今天如何?”
两人行礼,乐山回道:“女郎今日没有硬闯,倒是一直很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