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答反问:“此前你一直养的鲤鱼,是不是他?”
虽这么问,但心中约莫有了答案。彼时卫泠将她带走,后来他们再相遇,只有她和那条鲤鱼;她去东吴寺求得的平安符,最后却挂在铜盂上方;她对那条鱼无微不至,以为他被煮汤时,哭得无法遏制。
也就是说,那么多天他们形影不离,共处一室……他甚至在她的浴池里洗澡。
杨复眉峰萃上寒意,“说话。”
淼淼瑟缩了一下,“是。”王爷现在的样子好可怕……她小手往下滑,小心翼翼地捏住他一根手指,低头解释,“因为他受伤了……是为我受伤的,我不能弃他不顾……”
杨复蹙眉,“太子在昶园要找的人也是你?”
淼淼点点头,眼眶蓄上泪水,大抵被他逼得狠了,看着真是可怜的紧,“我在洗澡,不是故意让他看见的。”
果真是她,他早该想到,依着杨谌的性子,何至于对一件小事耿耿于怀,甚至不惜翻天覆地地寻找。他看着榻上水灵的姑娘,即便才从水里捞出来,头发衣服都挂着水滴,仍旧美艳不可方物。这等尤物,难怪杨谌不愿放手。
“你可真不让人省心。”杨复道。
他俯身,与她鼻尖相抵,四目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