惘,她不懂人类的门第一说,但是听懂了岑韵话里阻拦意味……她心疼得无以复加,静了静希冀地问:“那他没有赶走我,是不是接受我了?”
这丫头是彻底绕进了死胡同,岑韵同她说再多都无用,头疼不已。
房内光线昏昧,墙上照出两道影子,一室静谧,许久才听岑韵长长喟叹一声。她今日在外头听得闲言碎语,知道淼淼原来在后院受人欺侮,究其原因,竟是她在睡梦中念出了四王名字……一个小丫鬟胆敢肖想四王,真个痴人说梦!此事在后院早已不是秘密,年长的丫鬟借机威胁打压她,将重活全交给她一人做,还险些害她丢了性命。
岑韵既心疼又气恼,“如今你在瀚玉轩当职,此事迟早会传到四王耳中……到那时,我看你怎么应付。”
淼淼咦一声,“我以前也喜欢他?”
“什么他他的,那是王爷。”岑韵恨恨点了点她的额头,“这是你自己的事,我如何清楚?”
淼淼捂着额头哎哟一声,身子软软地倒回床榻上,呆愣愣地觑向房梁。
那天两个丫鬟将这具身体的主人扔到湖中,当时还说了好几句话,其中有一句淼淼本没放在心上,现在听岑韵说起,不得不重新正视。
“毕竟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