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雪歌倒没有萧沉渊这样多的感慨,她只是有些疲惫。事情完毕之后,她反倒有了那么一点破罐子破摔的感觉。她瞥了眼脸上写满餍足的萧沉渊,忍不住低头在萧沉渊按在她肩上的另一只手上咬了一口:“我!很!痛!好吗?”这种对方舒服了,结果她却还是更不舒服了的感觉简直叫人想要去死一死,当然,是对方去死。
萧沉渊十分宽宏大量的由着她咬了一下,然后手上微微用力,伸手一揽反而将她搂到怀里:“对不起,雪歌,我们本该选个更好的地方。”他叹了口气,然后理直气壮的道,“可我忍不住,一看到你我就忍不住了。”
易雪歌也忍不住再次咬了他一口,这一次咬得重了一点,几乎立刻见了血迹。然后,她就听到了萧沉渊加快的心跳声以及他略微有些沙哑的声音。
“你要是再咬一口,我就又要忍不住了。”就像是一根羽毛,轻轻的挠了挠易雪歌的心尖,整颗心都是软麻的。
易雪歌非常识时务的松了口,但还是哼了一声,把头往被子里埋了一下。
萧沉渊似乎笑了一下,下颚的弧线因此紧绷了一点。他整个人就像是春天里被融化在花蕊中央的雪,没了涂在外边的寒冷,一下子又软又香。
他有一下没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