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的心尖,整颗心都是软麻的。
易雪歌非常识时务的松了口,但还是哼了一声,把头往被子里埋了一下。
萧沉渊似乎笑了一下,下颚的弧线因此紧绷了一点。他整个人就像是春天里被融化在花蕊中央的雪,没了涂在外边的寒冷,一下子又软又香。
他有一下没一下的抚了抚易雪歌有些湿的长发,非常轻、也非常温柔:“你走了之后,我总是会想到你。怕你被人欺负,怕你再也不回来,怕你出意外。我从来不知道我竟然也会有这么多的害怕。雪歌,你怎么可以比我还要心狠?说回去就回去,甚至临行之前都不愿意来和我说一句话?”
被人用这种弃妇的口吻问话,易雪歌迟疑了一下,没有说话,咬了咬唇——明明是这人吃着碗里的饭,想着卖米的!被他一说,反倒他是受害者了。
萧沉渊静静的看了她一眼,纤长的眉轻轻一动,眼睫下垂,然后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继续说道:“为了你,我在不知你是生是死的情况下,丢开了魏国和数十万大军,简直把一国之君的原则踩在了脚下。你要怎么赔我?”
易雪歌终于抬头去看他:“别把自己说得这样深情,萧沉渊......”她笑了笑,非常冷淡的笑容,“说到底,你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