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人跟着跳下去又有些失了主动——说不准对方在船上埋伏着就等着他跳下去呢。
萧沉渊却仿佛早有所觉一般的抬手握住易雪歌握着软剑的右手腕,他的另一只手就握在易雪歌的腰上,叫易雪歌一时离不得他的身侧。他修长秀致的眉头轻轻的蹙了蹙,颇是无辜的对着易雪歌眨眨眼:“夫人就算不高兴,也不能当着别人的面谋杀亲夫啊。”他柔情蜜意的凑近易雪歌的耳侧,语调温柔的仿佛是他衣带间若有若无的药香,一字一句的的说道,“我为夫人丢下魏国、丢下数十万的大军,日夜兼程的赶来这里,夫人这般态度可真叫人伤心。”
在外人眼里,他们就这样站在船上抱在一起,犹如真正恩爱缠绵到了极点的夫妻,一时也舍不得分开。可是,哪怕萧沉渊神色温柔,语调柔软的仿佛在述说情语,可是易雪歌却从他的话语里面听出了某种不可压抑的情绪。
那是被封在冰面下的暴烈火焰,火舌就那样“嗤嗤”作响的舔吻过薄薄的冰面,几乎就要破冰而出,焚烧世界。
人类生存的本能使得易雪歌第一时间反应过来,仰头去看他,小心翼翼的出声道:“你怎么了......?”她目光清亮的看着萧沉渊,熄灭了火焰。
萧沉渊握着她的手紧了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