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不久就忽然“病逝”。因为玉贵妃“腹中的孩子”还没能出生,如今楚国上下都为了继承的问题吵得一团乱,内廷与外廷的冲突一触即发。豫溪郡的柏蔚然这种时候会有异心也是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事情。
周云起飞快的将目光自折子上转向萧沉渊的面上,声音里面已经带上了明显的迟疑:“若是皇后她们真的去了豫溪郡,岂不是要被殃及池鱼......”他顿了顿,还是将话说了出来,“臣听说,豫溪郡的柏蔚然心狠手辣,皇后的身份若是被发现了,怕是有生命危险。”
萧沉渊睁开眼看了周云起一眼,这一刻,仿佛有利刃自他眼中而出,削肉挖骨一般的叫人感到疼痛。萧沉渊的声音非常的冷也非常的淡,所有的情绪像是都被冷冻了一般:“就算身份没有被发现。她们这种时候作为意外路过豫溪郡的外人,性命怕也堪忧。”
不知怎的,萧沉渊明明自觉心口那处痛得几乎无法言语,可是口中说的话却是平静的仿佛是在说其他的人。那种心痛的感觉实在太过折磨人了,模模糊糊的,他觉得自己所有的情感好像忽然从自己的身上挣扎着脱离出来,就在不远处的上方看着自己。
那个从来不曾犹豫、从来果断从容、从来不曾后悔、从来不曾爱过人的萧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