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如此,那位秦国新帝如何会放任公主回国?”
这话犹如当头棒喝,叫易雪歌心中一痛。那种痛苦就像是埋在心底的最下面,只要一点点的风吹草动就会浮上来,犹如凌迟一般一刀还有一刀,叫人痛苦地恨不得立刻死去。她知道:她的所为不过是仗着萧沉渊的爱。这爱或许抵不过萧沉渊那不知流过多少英雄血、寄托了多少人期盼的野心和壮志却也叫萧沉渊不忍欺骗她、不愿违逆她的心意。萧沉渊或许不懂爱却也已然尽力去爱她。
奈何,上天从一开始并不曾打算成全他们。
即使心中心绪纠杂,易雪歌的面上却依旧平稳无波,看不出半点的情绪:“将军越矩了。”这是委婉的拒绝。
盛南生见她这般神态,只得将话题转开,说道:“玉贵妃那边,臣早有怀疑,得了公主的话,这次总算是可确定了。”他顿了顿,又安慰易雪歌,“虽然那人深谋远虑、布局深远,但公主也不必太过担忧。如今北魏和秦国的战事胶着,又有戎族虎视眈眈,想来我们楚国暂时是不会有什么危险的。”
易雪歌一路走来本也有许多机会打探秦国状况,可她心中有事,一心避着秦国之事。此时听到盛南生说起秦国情况,便忍不住问了一句:“我听说周云起乃是不世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