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这般耍赖可不太好......都说好了要蹲满一个时辰的马步,要不然晚膳可就没有了。”
易雪歌握着杯子取暖的手顿了顿,想起即将远去的晚膳,顿觉心痛,急忙伸手扯了扯萧沉渊的袖子:“我都蹲了大半个时辰了,”她皱了皱有些发红的鼻子,可怜兮兮的道,“风吹的我头疼,你还连口热饭都不给我吃?”
正所谓哀兵必胜,易雪歌同学装起可怜来简直不要太顺手了,要是个路人瞧见了都要跟着心疼。可惜的是,她对面坐着的是个铁石心肠的家伙。
萧沉渊只是轻轻笑了笑,清俊的眉目间笑意融融,倒是叫院子里的冷风都柔软温暖如同春风了:“这也是没办法啊。正所谓君子一言快马一鞭,夫人既然先前那样说了,我总不好让夫人违诺吧?”
易雪歌蹙了蹙眉,眨眨眼对萧沉渊说道:“君子自然是一言九鼎,可我究竟是君子还是女子,夫君大人您想必清楚地很吧?”
萧沉渊垂眼看着她,瞧了瞧,认真道:“还真不太清楚。”
易雪歌恨恨的瞪了他一眼,突地起意,扬了扬长眉露出一个调皮的笑容。她凑上去吻了吻萧沉渊的额头,浅尝截止的一吻,随后轻之又轻的问道:“现在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