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存不存在的灰尘,笑道:“药喝完了,就早点休息吧。明天再来看你?”
若他武功还在,怎么可能一推就倒?——果然,长得好、会说话都没用,最重要的还是实力。萧沉渊默默的在心里记了个小笔记。
易雪歌不理他,一个人抱着被子不说话,只是小小声的哼了一下。
萧沉渊知道不能再惹她、逼她了,只得独自推门离开。他思索着这次的得利和失败,低着头沉思着走出门口,直到廊下才忽然发现等在那里的凤永州。
凤永州独自一人站在桂树下,青衣飘飘,仿佛衣带生香。夕光柔软,余温犹如金色的蜂蜜涂染而上,使他看上去面若冠玉,一派君子风度,温文尔雅。
“殿下,”他对着萧沉渊躬身一礼,微微含笑,语调却带着若有若无的调笑,“倒是少见殿下如此出神。”
萧沉渊冷着脸却毫无被揭穿的羞恼,他平淡而直接的道:“你看错了。”
既然人家金口玉言说是看错了,自然是看错了。反正凤永州的节操剩的不多,并不否认,点了点头,笑着劝了一句:“殿下,您天纵英明,朝堂军前从无半点错漏,游刃有余。但是,您若是以那驾驭臣工的帝王心术或是对阵敌军的雷霆手段来应对这男女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