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她干脆认真的举例道,“他战场上虽然奋勇在前、无人可敌,私下里待人却甚是宽容,谦和有礼,从不失礼于人,从不依仗身份持强凌弱。”
萧沉渊嗤笑一声:“可他心里觉得自己高高在上,装得再像,也就那样。”
“你还听不听我说完?!”易雪歌瞪了萧沉渊一眼,见他安静闭嘴,然后才重新构思了一下词句,接着说道,“他那样的强者,知晓自己身负的责任,从无一日轻忽,才能真正的叫那些最高傲的人为之心悦诚服,生死相托。”
萧沉渊并不说话,只是有一下没一下的握着杯子,似乎没有认真听。
易雪歌也不在意,接着说道:“萧沉曜的用计再冷酷,但他的心也是软的,至少他对臣工推心置腹,对士兵用心负责,对无辜弱者心怀怜悯。”她转过头,认真的看着萧沉渊,一字一句的道,“可是你却不一样,你看着再如何的温柔绵软,你的心也是冷的,又冷又硬,像是石头似的。”
“都是救命恩人,你怎么好贬低一个抬高一个?”萧沉渊笑了一下,非常短促的笑意,一闪而过。黑色的眼眸投出的眸光冰冷锐利一如刀剑,暗夜里面也难掩锋芒。
易雪歌却十分冷静的回望他,半点不让:“岂不闻‘国士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