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沉渊就坐在书桌后面,双手交叉,静静地和易雪歌对视,好一会儿才垂下眼轻轻叹气:“随你好了。”他罕见的让了一步,抬眼看了眼那个暗卫一眼。
暗卫会意,默不作声的垂首退了出去。只一眨眼的功夫,又不见人影了。
易雪歌替自己那只被拔了好几根漂亮羽毛的鹦鹉记恨那个暗卫,口头上忍不住插一剑:“你养的下属各个都好似不会说话。”
萧沉渊瞥了她一眼,淡淡一笑道:“会不会说话我不知道。若是你得罪了他,或许下次走在路上,天上就会有东西砸下来。”比如烂树叶什么的。
易雪歌感觉头顶一凉,赶忙松手把小绿从窗口送出去,上前给萧沉渊端了杯茶,贴心的不得了:“我不是有夫君大人嘛。才不会有事呢,对不对?”
萧沉渊又好气又好笑,他生来就是被伺候的命,不知有多少人鞍前马后、呕心沥血的迎上了,结果看着易雪歌心不甘情不愿的端茶送水,心里头竟然还有几分舒服——就像是被人拍马屁拍到心头上。
难不成是平日里听太多精雕细琢、高水平的马屁,易雪歌这种水准的居然还正对了?萧沉渊不无忧虑的这样想着。
一边站着被迫看夫妻互动的阿意心头微微动了动,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