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里——那种感觉,就好像有人生生的把她披上的保护皮给撕下来。因为时日太久,内外早已连在一起,这一撕扯,肌肤之上都已经血肉模糊。使她狼狈不堪的立在毫无私隐的阳光之下。
她缓缓的抬头应上萧沉渊的目光,眉目宛若冰雪,几乎是下意识的反击:“我也不知道何时起,我的夫君居然已经完全换了一副样子。”她看了看停在窗外树梢上等着自己的鹦鹉小绿,抬手理了理自己的发鬓,发上插着那支芙蓉形状的玉簪上有半长不短的流苏垂下,红色的玛瑙珠子泪珠一般的盈盈欲坠,将她侧脸的弧线勾勒的更加柔美动人。只听她仿若漫不经心的问道,“转眼间,当初跳上书桌把你吓得脸色发白的小绿就已经被你忘在脑后了。也不知道是夫君你一贯善忘,还是当初我在云州见到的是夫君你的替身?”
萧沉渊依旧不动声色——比起自己有根据的推论,易雪歌的鹦鹉不过是一点小小的疑难,他也不反驳或是解释,反而答非所问的说道:“是了,夫人这般冰雪聪明,那些小伎俩想必是瞒不过夫人的。适才那只鹦鹉撞上来想必也不是意外。”他慢条斯理的喝了口茶,压下咳意,缓缓道,“唯一叫我疑惑的是,夫人何必要在我面前装傻?我本以为,夫人是诚心合作。”
他把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