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香气,柔软了人心。
萧沉渊看得眼神轻轻一荡,随即便淡淡的笑了,意味深长的道:“这习惯还要早些改了才好。”
易雪歌面红耳赤,耳尖红的像是滴血,简直像是被调戏了的小媳妇。
萧沉渊被她的表情逗得一乐,昨夜里就开始阴郁的心情居然好了许多,拍手唤人进来伺候洗漱。
皇帝自然是早早就已经离开了——毕竟他不像是萧沉渊这样无事一身轻,还要赶回去上早朝。
易雪歌和萧沉渊一起吃过早膳,也没别的理由再呆在这里,干脆就收拾收拾回王府了。
因为早上的调笑事件,易雪歌板着一张脸不想理人,干脆和萧沉渊分别坐在车厢的两头,好在他们回去走的是条远路,偏僻无人。
没成想天不从人愿,忽然前面的马匹发出一声嘶叫,整个车厢都被连带着晃了一晃。易雪歌非常“凑巧”的跌到了萧沉渊的怀里。
萧沉渊忍不住含笑,语声清浅:“这可是,美人投怀送抱?”他眸光清亮,睫毛微卷,几乎可以照入人心。
易雪歌气得不行,不去理他,坐直身子,冷着声向外边的车夫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那边赶车的正是萧沉渊那个唤作“阿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