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沉渊一直觉得自己的心理承受能力好,至少寻常人是不会像他这样顶着一个天下皆知的绿帽子乐呵呵的过日子。不过,眼见着老婆为了旧情人这般伤怀,他心里头的滋味还真有点儿的说不出。
最后还是怜惜之心占了上头,他上前伸手把易雪歌扶了起来:“对于萧沉曜,你真不必如此。”他难得说了句实话,“如你所说,天下皆知你倾慕与他,他岂有不知?他但凡对你有半点心思,都不会让你和亲嫁给我。”
易雪歌别过头不愿理人,一个人想了一会儿往事,好一会儿才擦了擦眼泪,小声道:“我饿了......”声调可怜的很。
好丈夫萧沉渊只得生硬的、试探着伸手舀起一勺子粥:“来,喝一口?”
易雪歌低头喝了一口粥又吃了口萧沉渊投喂过来的酱瓜,忽然有些犹疑的开口问道:“你怎么忽然对我这么好了?”
萧沉渊摸摸下巴,若有所思的道:“大概,是看你可怜?”
易雪歌哼了一声,声音细嫩的就像是一只傲娇的小奶猫一样。她慢吞吞的咽下一口粥,凑上去捏了捏萧沉渊的耳朵,故意作出恶声恶气的样子问道:“那你呢,你说动我为东华太子报仇,你又是为了什么?”
萧沉渊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