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
服务生眼睛闪了闪,她好似明白了些什么,但又始终觉得不可置信,于是她神情恍惚的拿着空托盘下去了。
樊芷兰低声和郝英俊碎碎念,“这酒不怎么好喝,怪怪的,倒是颜色挺漂亮。不过菜还没上来,就先上了酒,顺序好奇怪。郝英俊,你在干嘛?要不要尝尝看?”
显然,不懂法语的樊芷兰根本没听懂那个服务生在说啥,他只是秉承着一贯装逼的作风,做了自认为完全挑不出错的举动,这瓶酒难道不是他刚刚点过的?
郝英俊已经彻底阵亡决定跟他冷战到底了。
不远处的一个小包厢里,一个气势惊人的男人目光在樊芷兰的方向停顿了一会儿,他手里也端着一杯同样的红酒,浅浅的酒液在透明高脚杯里轻轻摇晃,倒映在男人深绿色的眼眸里,让人立时想到撒旦的盛宴,鲜血或者玫瑰,冶艳而邪恶。男人把酒杯向前一松,轻轻碰了一下桌沿,“cheers……”
站在他身后的青年知道,boss那样的表情,代表他发现了有趣的猎物。
他悄悄地用怜悯的目光,向那个方向送去了蜻蜓点水般的一瞥。
此时,包厢里却突然响起了一阵悦耳的手机铃声,是一首轻灵的弥撒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