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退出去,独留赵坤一人,仔细抚了那木匣子半晌,再珍而重之地收了起来。这是云松留给他的最后一样东西,他怎能不爱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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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他真这般说的?”张广山抖着手,面如死灰。
“可不。我说您呐还是别想着出去了,依我看,唯有指望您自个儿的家人。这不是秋收过了么,说不得会有人卖了粮米来赎您出去。”官差说罢摇头叹息。心说还指望主簿夫人呢,连个小妾都斗不过,看人还看走了眼了,她自个儿都不知道能指望谁了吧?不过想到什么,他又说:“对了,这事情也或许有其它转机。”
“什么转机?”张广山瞪大眼睛,忙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问。
“具体的我可不清楚,不过确实是有这样的可能罢了。”他也是早上听同当差的兄弟们提起来才隐约知道一些,那前主簿夫人张宁应是想了什么法子跟县太爷说了些什么,所以没准儿这次真能被放出去。
张宁面目狰狞地坐在杂乱的草堆上,心里除了恨意还是恨意。她从小到大何曾有过这等遭遇?虽说生在农家,但是因面目姣好,又会说话,家人从来都是喜欢她,后被主簿相中,成了十里八乡都羡慕的人。可是现在呢?!她满以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