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暖坐在马车中,隔着薄薄的青色窗纱看向外面,途经柳氏字画装裱行时,她不由得愣住了:柳氏字画装裱行装潢一新,正在门口和客人寒暄的装裱师傅容光焕发,没有任何背负巨债的沉重感。
奇怪,她伯父阿爹们是怎么做到的?
她便探出头来询问骑着马行走在她马车边的温六,“六哥,装裱行重新开业了,是不是我们家提供帮助的?”
温六回头望了望已经重新装修过的柳氏字画装裱行,道:“不是,我听人说,装裱师傅整理毁掉半边的店铺时,在东边的墙壁里发现了他家祖辈藏在墙壁里的一大盒金锭。由于那些字画被烧毁的客人们都很好说话,谁没有怪他,他基本没有怎么赔偿。”
他摇着头笑道,“天下居然有这么巧的事情,一场莫名其妙的火灾就露出了隐藏在墙里的祖先藏宝。”这家字画装裱行子承父业已经一百四十几年了,而且这间铺子也是装裱行第一代师傅建造的,所以墙壁内的财宝毫无疑问是现任装裱师傅的祖产。
温暖暖顿时愣住了,小心翼翼道:“金锭呀,六哥,字画装裱是很赚钱的行业吗?”她来过这家装裱行几次,看着师傅和他的子女穿着便觉得这家人生活刚过温饱,小康都算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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