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地抽搐着,然后嘴里再度溢出了一股鲜血。紫红色的血液浸湿了她雪白的衣襟,染红了她墨玉般黑发下的白玉枕。
“如、有……来生,我……绝不……多管……闲事,和你,和你……说话……”她气若游丝,断断续续地说着最后的话语,然后带着满腔的悔恨香消玉损了。
黄色锦袍男子脸色苍白地收回手,转身倒水,从怀中绣囊中取出一枚蜡丸。白玉的手指捏碎蜡丸,他撕去最里层的蜡纸,将黑色尾指腹大小的药丸捏碎撒入水中。将另一种青色粉末倒入已变成黑色药汤的白瓷小碗中,他伸出手指快速搅拌,然后端着走到床榻边,语气轻柔地对沉睡的年轻女子道:“暖暖,喝药。”
见年轻女子没有反应,他皱眉道:“喝了这药,你身上的痛苦就消失了。”说完这话,他坐在床榻边,一手端着药碗,另一只手将那年轻女子扶着靠进自己怀中,将药碗贴着她满是血渍的唇边,徐徐倾倒。
年轻女子已经永远沉睡,她怎么可能喝得进他的药?
黑色的药汤从她的嘴角边全部溢出,和她早已满是暗红血污的素白衣襟混在一起,分不清到底是药渍还是血污。
见她喝不了药,他又将她放平在床榻上,自己将剩下的药汤喝下,然后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