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原地,好一会儿,见那两人已经沉迷于棋局之中无视了自己,心中更是愤懑难平。好在料想贺莲房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府里守卫森严,便是贺莲房插了翅膀也逃不出,暂且留她一条性命也无可厚非,待到他想杀她的时候,自然会动手。
聂楚离开后,贺莲房好整以暇地上下打量了聂靖一番,见他仍如初见时气度高雅情绪悠然,便道:“一别多日,六少看起来还是那般光彩照人。”
“公主也仍然风采依旧。”
两人互相恭维了一句,聂靖放下一枚棋子,笑笑道:“现在你已经知道祭国师是大颂人了?”
贺莲房心下一惊:“你如何得知?”她不过是方才才知道的,可聂靖是怎么知晓的?!
“我那三哥,看似精明,实则最是愚笨不过。”聂靖很是理所当然地道,“早在他去找你的时候,我便知道,什么都瞒不过你。”
是的,他了解她,就如她了解他。若说他们两人是这世上最相似的人也不为过,对方的想法,他们都能第一时间得知,比的,不过是定力和反应。谁输谁赢,对聂靖来说,还真不重要。这大颂大元是都亡了也好,还是议和也罢,他在乎的,惟独一个贺莲房。他享受的,是与贺莲房你来我往的过程,最后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