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外,他们很快就会攻进来,血洗燕凉!”
“血洗燕凉?”皇上不敢置信地重复了一遍这四个字。“聂无迹,你可还记得,你仍是我大颂子民?这燕凉的百姓,与你是同一国家,你怎能如此轻易地说出血洗燕凉这番话来?传出去,也不怕他人嘲你数典忘祖,死有余辜!”
前面信阳候的话其实都没有真正惹怒皇上,可这一句血洗燕凉,却让皇上真的发火了。即便信阳候图谋不轨,他也觉得他是误入歧途,否则这么多年来,缘何忍了这么久不动手,却非要挑在这样一个并不完美的时间逼宫呢?他还幻想着,聂家仍然是他大颂的高门世家,忠心耿耿,忠君爱国……可这一切,显然全部都是他的妄想!在信阳候心中,根本就没有大颂,更没有大颂的百姓!
想到这里,他便忍不住心头的那股杀气!似聂家这般狼子野心的家族,有何面目并列燕凉四大世家之一?!
对皇上的怒喝,信阳候报以冷笑:“皇上当年为了皇位,连亲兄弟都能害,如今我不过也是为了自己想要的努力而已,我有什么错?若真是有错,那也是皇上这位‘明君’做了个好榜样呀!”他将那“明君”二字咬的特别清楚,讽刺意味极其浓厚。
青王道:“皇兄,何必与此等小人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