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了,他才哈哈大笑起来。
笑着笑着,就流下了眼泪。
得到祁玉河死讯的时候,贺莲房正在弹琴。她轻捻琴弦,便扬出一阵天籁,绕梁三日。当天璇进来禀报的时候,她面上没有丝毫惊讶之色:“看样子,齐王果然容不下他活着呀。”如此想来在,之前她将祁玉河关进地牢,简直是让他多活了些时日呢。否则,即便鲁王府守卫再严密,以齐王的本事,早晚也能杀了他。
“王妃,真的是齐王下的手?”
“除了他,还有谁能这样恨祁玉河呢?”贺莲房仍旧不紧不慢地拨动琴弦。
天璇皱眉:“可是……这样的死法,未免也太残忍了。”
贺莲房轻笑:“若是恨着一个人,只觉得让他死是便宜了,如此看来,齐王潜意识里,对鲁世子还是有些许叔侄之情的。否则,他大可将人关起来,没日没夜的折磨,不是么?这样让鲁世子痛痛快快的死了,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天璇咋舌。
很快便有人在一户农家后院的粪坑里发现了一具不着片缕的男子尸体。那男子浑身上下尽是被凌虐过后的青紫伤痕,上半身满是秽物,显然是被活活淹死的。而男子跪在粪坑前,头部淹没在秽物之中,似乎是在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