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便走。
看着信阳候走远,贺莲房低低叹了一声:“这人可真奇怪。”
“此人城府深沉,若是有异心,必定极难对付。”
“他方才来问我,聂芒跟聂仓的失踪可否与我有关系。他是怎么把这一切联想到我身上来的?”贺莲房不解。这聂二跟她有过节,是全燕凉老百姓都知道的,因为对方当众拦下了她的马车想给她难看。可聂芒……信阳候是怎么知道聂芒……聂娉婷!
是聂娉婷告诉信阳候的!
青王见贺莲房神情严肃,便亲了亲她的小手:“不必担心,咱们还怕斗不过那老匹夫吗?”
“不是,我倒不是担心斗不过他,而是……”贺莲房也说不出心头那股怪异的感觉是什么,她摇摇头道:“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总觉得好像有什么事情该注意,却又想不到到底是什么事。”
青王用手指摊平她紧蹙的眉头:“莫要皱眉。”
说着,牵着她到房里去了。
且说这头,信阳候回府后,聂娉婷便迎了上来。她期待地望着父亲,问道:“爹,怎么样了,可有找到大哥跟二哥?”
信阳候摇摇头,见她穿得少,便将其拥入怀中,柔声责备道:“这个天气,谁叫你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