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我的。”青王低低叹了口气。“我了解你,一如你了解我。今晚你面前那本书,摊开后,半个时辰都没翻过一页。”这不像平日里一目十行的她。
贺莲房轻轻舒了口气:“回儿与我讲了一个噩梦,我听得……有点吓人。”
“竟然还有噩梦能吓到我的阿房?”青王轻笑,觉得很是神奇。“阿房胆子那么大,怎么会被噩梦吓到呢?”
贺莲房也笑:“可能是因为,在梦里头,一切拥有的都失去了,想要守护的都被毁灭了,所以才会感到恐惧。”
“没有关系,那都是梦境。”青王吻了吻她的发心。“有我在,谁都抢不走你的东西。”
两人笑作一团,可贺莲房的心情仍然十分沉重。在青王看不见的角落里,她露出些微疲惫之色。突然,她似是想起了什么似的,问:“对了,王爷,你可曾想过,那支军队,真正的主人也许并不是信阳候呢?”
闻言,青王微讶:“此话何解?”他调查了这么久,也不过查出与信阳候府有关系,如此下定论说幕后主使不是信阳候,未免有些太过武断——不过他相信阿房既然这样说,那便必然有她的理由。
“我说出来……你可能觉得不够可信。”
“怎么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