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什么关系!谁认识你了,谁见过你了!”
张员外委屈地回望她,说:“红妆,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怎么着咱们之间的情分也不能如此淡薄。我为你做了那么多,你怎么能过河拆桥呢?”
贺红妆生怕他把自己勾引他以至于害死张正书的事情说出来,厉声道:“你住口!切莫再胡言乱语!一定是贺莲房收买了你,才来此侮我清誉!”
清誉这两个字从贺红妆嘴里说出来,真是是个人都要发笑。她未及笄便没了清白,如今又与外男珠胎暗结,甚至还不是贺家的子孙,她也配提起清誉这两个字?!
正在徐氏大怒,族长险些昏厥之际,贺莲房柔声细语地问:“表伯父说与红妆有夫妻之亲,不知有何凭据?若是胡编乱造,即使红妆并非我贺家子孙,我贺家也饶不了有人歪曲事实扭曲真相。”
张员外连忙从怀里掏出一堆东西,其中有肚兜,有钗子,还有一些十分私密的女子物件,上头都有一个红字,显然都是贺红妆的。这样张员外还不罢休:“不仅如此,红妆头上的首饰也都是我送给她的!不信的话,你们可以将这些首饰砸开,里头我都让工匠给刻了个张字!”他早想过会有这一天,所以即使在贺红妆的蛊惑下,也依然为自己和她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