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惊道:“这、这难道是!”余光一扫瞧见地上扔的小纸包,上头犹然有一丁点的五彩粉末残留。大夫更加坚信了自己的判断,于是对着张家人叹了口气道:“老夫怕是无能为力,还是请诸位另请高明吧!”说完站起来就要走。
他这没头没尾的说了句话,在场的人谁都没听懂。大徐氏只觉得眼前一黑,不肯放过这微薄的希望,连忙不顾形象的抓住大夫的衣袖,苦苦哀求道:“大夫、大夫,即便是你治不好我孙儿的病,也请告知老身,他到底是怎么了呀!”
大夫原本不欲多说,但见大徐氏实在可怜,才叹口气,将自己的袖子从大徐氏手中拽出,而后道:“若是我看的不错,这位少爷身上的恶疮可能是由于服食寒食散所致。这种药物虽能让身体在短时间内变得神采奕奕,但后果却是非常沉痛的,我看这位少爷已经是病入膏肓,这痈疽已长满心口,怕是时日无多,还是请老夫人早日给准备后事吧!”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去,连诊金都没要。
大徐氏听得云里雾里的,她哪里知道那寒食散是个什么东西,又为何如此厉害,能要了张正书的命?她还待想,张正书却悠悠醒转,还碰巧听到了大夫临走前说的话,顿时脸色惨白,对着大徐氏流泪道:“祖母,祖母救我!我不想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