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恒给他的这几个小纸包只够五天的量,由于服食寒食散后感觉十分美好,所以张正书已经自己加大了计量,在大手大脚将手头仅有的寒食散服完后,张正书感到似乎有哪里不对劲儿了。
打清晨起身,他便觉得怏怏的没个力气,浑身乏力,眼皮子也耷拉着,别说是读书,就连下床都不乐意。心烦意乱的,偶尔还会心悸。一开始张正书也没想到寒食散那儿去,可没过一会,正当下人端进清水供他梳洗的时候,张正书突然觉得浑身瘙痒,心口似乎有团火在烧,非常非常非常想要服食寒食散。可眼前偏偏却没有,急得他抓耳挠腮,那种极度渴求却又无论如何都得不到的感觉实在是太过痛苦,最后他被刺激的整个人倒在了地上不住打滚,口里念念有词:“要、我要、我要……”
房内没有旁人,所以也无人察觉。
张正书足足被折磨了一个多时辰,他原以为自己的求救声很大,事实上却是声如蚊呐,细的要命。待到这一阵子痛楚过去,张正书惨白着一张脸从地上爬起来,颤抖着手勉强整了整衣冠,便步履蹒跚的朝门外走去。
下人们瞧见他这样憔悴,都不由得觉得很是奇怪。这阵子少爷一直神采奕奕的,怎地才过了一夜,就像是换了个人似的,整个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