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管束了。”
三人闲谈片时,外头红日东出,天色渐亮,宫门前已陆续来了些人。萧澴道:“大约是时候了,咱们也动身罢。”那两人自无别话,当即三人起身整衣。萧澴吩咐了家人几句,便同季李二人一道离了棚子。
待行至宫门前,忽听得一声道:“熠晖兄原来早已到了。”季秋阳连忙转身,却见林常安自后面快步走来。
林常安走上前来,同三人见过,便笑道:“我本说今儿约了季兄一道过来,不想打发的家人回来回话,说二位早已动身出门了。叫外祖好不埋怨我,只说我走的晚了。”一语未毕,又看了萧澴一眼,笑道:“原来季兄是同萧公子约下的,却怎么不告与我一声?”
季秋阳道:“哪来约下的?我们只说怕误了时辰,早早出门了。到了这里才知来早了,正愁没处去,幸得萧公子相邀,方才有个落脚处。说起来,也是偶遇罢了。”那萧澴却淡淡笑道:“林公子登了科,却连先生也不叫了。”
林常安望着他,亦也笑道:“虽是早前有些师生之分,然而既已登科,日后自然少不得要拜老师,再去论往日的师徒名分,传到老师耳里,只怕不好。”萧澴听说,一笑了之。季秋阳更不将此事放在心上,也就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