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动静。姑娘没得说,只拿话敷衍了。今日就打发在下来问问,何时可能开张?”
傅沐槐便将目下烦扰之事讲了出来,说道:“诸般都齐备了,伙计也都寻下了,只余掌柜一职,我却没有人选。若是贵府家中有好的人才,不若荐过来。”那人笑道:“我家老爷累代为官,却没人善做生意。且老爷现居着那个官,家中也不好插手的。待将来铺子起来,也只任员外放手去做,我家中绝不插一句话的。只是我家姑娘倒有句话,叫在下转达。说若是员外不放心外人,何不就请员外的千金来打理一二?令千金聪明伶俐,又颇有经济才干,我家老太太、太太都赞不绝口的。一个铺子,是定能顶起来的。何况,生意人家的孩子,虽则是个女儿,也要历练历练的好。日后出阁,也好辅佐夫家。不致叫人耻笑,敢说商户出来的姑娘,竟连账簿也看不明白。”
傅沐槐听了这番言语,心知其意,明白这人明说是商量,暗里就是定下来的意思。他虽满心不愿,然而这霓裳轩铺子也是人家买的,货也是人家出的,自家不过出个力罢了,况且一向不曾提过什么,倒不好当面回绝。
他便低头不语,那人瞧出来,也不催逼,只笑道:“在下只转个姑娘的话,我家姑娘也只是白送个主意,员外自家掂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