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下竟真的入魔了一般,吃斋念经、早晚功课是一件都不落的。比那正经出家的弟子,还要虔诚些呢。”说着,因看傅月明不理睬,又想起早起小玉那场设计糟践,便笑道:“姑娘这里真是与众不同,就是使唤的人,也都伶俐得紧。我从江南一路到这里,再不曾见过这样的人物的。”就把早起屋里收拾衣裳的事,添油加醋的说了。
傅月明耳里听着这些话,心里十分不耐烦,就说道:“丫头既有不好,姑姑直着教训便了,何必拐弯抹角的再跟我说?论起来,姑姑也是好人家出身,就到了这里,老爷太太同着我,也并没一人拿姑姑当个下人看待,吃穿用度皆不曾有所亏待。姑姑自己也要尊重些,自己立得起来,这些下人自然也不敢有玷。若是自家先倒了架子,也怨不得旁人说嘴了。”她心中不快,话便讲重了。一席话,将唐春娇说的面红耳赤,讷讷无言。
半日,唐春娇又问道:“那间铺子,现下如何了?拖得时日也久了,总要开张了罢?”傅月明说道:“今日听父亲说起,修缮已大致完工。只待寻到了伙计,添上货物,选个日子就开张。”唐春娇笑道:“既这样说,姑娘前头答应我的事,总要兑现了罢?”傅月明知她说的是那三成分子,便说道:“那是自然,总没有亏了你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