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说道:“这等小事,叫丫头们服侍就是了,怎敢劳动姑姑。”唐春娇笑道:“随手的事,哪里说的上劳动。”说毕,便恭恭敬敬的退到了一边。
一顿饭吃毕,傅沐槐因要看账,仍到书房去了。傅月明眼看时候还早,在上房里陪着母亲打了一回双陆象棋,那唐春娇仍旧侍立在旁,递茶递水。
傅月明一眼瞅见,便说道:“此间已没什么事了,姑姑还是先去吃饭罢。吃太晚了,夜里存了食,可就不好了。”唐春娇闻说,只望着陈杏娘的脸色。半日,陈杏娘说道:“也罢,你且去吃饭罢,时候也完了。吃过了饭,也不必再过来了。”
唐春娇想了一回,笑道:“那我先回去,叫桃红预备热水。等姑娘回去,各色皆是预备好的。”说毕,便起身去了。
待她走后,陈杏娘说道:“这唐春娇比她嫂子倒是好,很知道礼数,心眼虽多,为人却还不坏。”傅月明笑了笑,说道:“只是近来殷勤的越发很了,我却有些不惯呢。”陈杏娘手里捏着棋子,淡淡道:“在人屋檐下,难免不低头,她也是明白这个道理。她又不像她那个嫂子,同老爷是嫡亲的兄妹。她这种拐着弯的亲戚,咱们一时恼了,真要将她撵去,她也是无法可施。故而,她才这般小心翼翼。”说着,又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