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考不中,我也不在意的。”陈杏娘说道:“我知道你不在意,但熠晖若争气,你脸上不也光彩些?你这傻孩子,娘为你好,你也听不出来。”
傅月明笑道:“我自然知道娘为我好的。”说着,话锋一转,道:“唐姑姑的事儿,母亲可同父亲说过了?”陈杏娘说道:“还不曾说,这点子小事,我还做的了主,待他明日酒醒了,再告与他罢。”傅月明点了点头,又叹息道:“唐姑姑并爱玉妹妹两个,当真是可怜,原都少姑娘,偏生不幸托生在这样的人家里,被人这般揉搓糟蹋,叫人当真看不过去。”陈杏娘说道:“这也是个人的命罢。”说着,便瞅着自家女儿说道:“我晓得你心里打些什么主意,然而还是我白日里说的,爱玉不比春娇,她是你姑母的亲生女儿,咱们硬要过来算怎样?他们也未必肯的。”傅月明说道:“他们却有什么不肯?唐睿原是个破烂不成器的东西,此番流放,还不知要以何为生,又带着几个累赘的妇人,这一路吃用尚且没个着落呢。他们巴不得少一张嘴哩!若说起名分,这倒不用忧虑。爱玉也不是投奔来咱家的,她是打定了主意出家的。”
陈杏娘闻言,便说道:“白日里我听见这事,心里就疑惑的紧,一个年轻姑娘怎么就生出这个主意来的?究竟为些什么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