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不便言明,只不言语。
冬梅见二人口角,便趁势说道:“二姑娘委实疼的受不住了,这才打发我来同老爷太太说。若不然,她也不肯的。她肚疼了这一日了,下午就吃了那一盅黄酒,也不曾好些,只是想着太太身子不好,不敢劳烦,才咬牙忍了。到了晚间,疼的越发狠了,这才叫我过来。”
两人听着,都没说话。傅月明看了她一眼,笑道:“还是冬梅心细些,那时候妹妹吃了黄酒,自家都说好些了,偏冬梅瞧出来她是装的。”
冬梅听出这话里的嘲讽之意,面上一红,没敢还口。
正说话间,外头小厮进来报说:“顾大夫已请到了,正在大堂上。”
傅沐槐连声道:“这还等什么,赶紧叫他过去瞧二姑娘去。”又望着冬梅道:“二姑娘身边只兰芝一个,你也过去招呼罢。”冬梅嘴里应着,脚下步子飞也似的往那边去了。
傅沐槐又望着陈杏娘,面上颇有难色。陈杏娘只做不见,说道:“我今儿白日里老病又发了,身上不耐烦。”说毕,又看了傅月明一眼,接了一句:“冬梅叫你打发到二丫头房里去了,今儿晚上让月儿服侍我罢。你也去书房里睡,我叫丫头过去铺床,省的夜里我起来吃药,又吵你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