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把,她才猛然醒悟,踉踉跄跄的往外头去了。
小玉又走回房内,却见傅月明正抱着陈杏娘不住低声呼唤,陈杏娘双眼发直,盯着头顶的帐子,嘴角流诞,一声也不应。傅月明上世连着这一辈子,从不曾见过这个情形,一时倒也慌了手脚。小玉上前,立在一边看了半日,方才低声说道:“我瞧太太这样子,似是被惊着了,咱们不妨喂些热水进去?若能吃进去了,就好了。”
傅月明已然慌了神,听她这般说,连忙道:“那你快去端热水来,外头的鸡鸣壶里有!”小玉闻声,快步出去,依言倒了一盏,端了进来。傅月明接了过去,摸摸盏子,略有些烫手,便喂与陈杏娘吃。陈杏娘上下牙关紧咬,水喂不进去,倒是洒出来不少,将床绣花绿锦被浸湿了不少。傅月明见状,只的将盏子放在一边,小玉连忙拿了手巾来擦。正慌乱间,便听外头一阵脚步杂沓声响,傅沐槐一头撞了进来,走到床畔,便连声问道:“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就突然发起病来?”一面说,一面瞧见陈杏娘的模样,握着她的手,不住口的唤娘子。陈杏娘只是愣怔,理也不理。
傅月明一面抹泪,一面就将今早的情形述说了一遍,又说道:“原本也没怎样,只是昨儿夜里母亲又发梦靥了,醒了几回就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