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歪心的。前头你说她和傅薇仙、唐睿这些人一道弄鬼,倒让我疑了好一段,却连个影子也没有的。”傅月明柔声道:“母亲且想想,她好端端的,往日里与傅薇仙也不见有什么相交,近来倒怎么突然就护起她来了?就是今儿,她明知道父亲回来,还替傅薇仙来传话,倒为的什么?”
陈杏娘闻声,皱眉细思,好一晌才说道:“冬梅也算我看着长起来的,不会也这等欺心。”傅月明见状,便将附在她耳畔,低声细语了几句。
陈杏娘听了这消息,登时暗暗吃了一惊,睨着她问道:“这信儿准么?”傅月明说道:“母亲若不信,随意打发个人去打听不是。乡下早传遍了,只是瞒着咱们罢了。她们如今是在一条船上,冬梅故此听傅薇仙的摆布。”陈杏娘咬牙斥道:“这些个不知廉耻的荡货!”
傅月明又低声道:“母亲还是趁着她羽翼未丰,先动手的好。”陈杏娘摸了摸头上的发髻,不无疑虑道:“这冬梅是我手里使惯了的人,忽然就打发她,难保不叫你父亲疑心。就是把这事儿捅出来,究竟也是唐睿荒唐的缘故,与她并没什么相干,硬撵她出门面上也不好看。让你爹知道了,以他的脾气,多半便是要和事,把冬梅送到唐家就完了。这岂不更趁了他们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