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徽州城里坐井观天,自然是这等了。然而若是跟京里那些显贵相比,又着实不算什么。我外祖在朝颇有些政见不合之人,这些人也都是显赫世家出身,位高权重之辈。他们人脉众多,广有耳目。这绣坊生意虽不算什么,究竟我们也要找个可靠稳妥的人才可以。”她这话虽说的不清不楚,傅月明却依然猜度到几分,当即问道:“你的意思,咱们城里那几家做绣品生意的店家,都和那些人有牵扯么?”林小月微笑颔首道:“差不离,大约都是人家的同宗同族,虽远,究竟也是一个姓氏的。”
傅月明先前倒不曾想到此节,听她如此说来,只是低头不语。林小月见她如此,只道她心中害怕,柔声道:“姐姐安心,你们家只管做好生意上的事就是了,旁的一概不必管,这些事也断然牵连不到你家的。”不料,傅月明却说道:“我还是不明白,若是如此不放心,这绣品生意不做也罢了。你们家又不是缺这个钱的,却为何定要做这买卖呢?”林小月一时语塞,半日才又说道:“这里头的缘故,我是当真不好同姐姐说的。若要拿些旁的话来敷衍姐姐,可就是见外了。姐姐只要记得,我们林家断不会叫你们吃亏就是了。”说着,又笑道:“若是这件事做妥了,我家老爷还有意将这一代的盐引皆交发给傅员外,姐姐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