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今日他虽倚靠你林家,但未必将来林家没有倚靠于他的时候,又何必如此轻贱于人?”
林常安闻说,正欲言说:“我林家用得着靠他?”话到口边,却忽然忆起昔日父亲于这季秋阳所下考语,便就转了话头,只说道:“这倒罢了,只是我不明白,你为何单单看中了他?如你所说,你也并不知那焕春斋就是他的产业,如此一来,他在你眼里只是个一穷二白的书生罢了。难道,你当初竟就看上了个穷秀才么?”傅月明面上微红,低声说道:“我心里中意谁,是我的事情,无需与外人剖白。何况,我并不看重那些身外之事。”林常安闻言,默然不语,半日才喟叹道:“罢了,你心有所属,我亦不能相强。只是实在不甘,他到底哪里比我更强些?”傅月明仰头微笑道:“不是我轻狂,林公子且想想,除却身世家门,公子倒还有哪一处比得过他?容貌且不消说,论才学,他是公子的老师;论才干,焕春斋是他一手经营,公子开一家绣坊尚且弄的入不敷出;再说待人接物,言谈举止,他也比公子沉稳的多。再者……”说及此处,她面色微红,低低笑道:“他并不如公子一般,四处招蜂惹蝶,欠下许多风流孽债。”
林常安听她此语,慌忙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几时欠下风流债了?”傅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