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就是这徽州城里,我家也只是一户平头百姓罢了。”说着,又向林常安温言说道:“今儿林姑娘盛情相邀,林公子又请我一道游览绣坊,我的丫头却失了礼数,冲撞公子,还往公子见谅。若是公子宽宏大量,饶恕这遭,今日的事儿便既往不咎。如若公子不肯,那我也只得回家禀告母亲,请她责罚了。”她此言明着是向林常安赔礼,暗里却指今日林常安将她私自挟至此处一事。若是林常安不再追究,她自也权当此事不曾有过,归家亦不提起。如若不然,那自然有一场闹了。
林家虽然势大,到底也是要脸面的,并且傅月明也笃定了林家不会因此事就容一个商贾门第出身的女子进门。但这事传扬出去,于林常安名声有碍,他要再与名门闺秀结亲,就颇多不利了。
林常安自也听出她话中之意,心底思量了一阵,深觉家中长辈跟前并未说妥,若莽撞行事,抖搂出来,极是不利。当即向她笑道:“傅姑娘哪里话,原不过咱们朋友之间玩笑,哪里说得上什么恕不恕的?傅姑娘所言,未免过于自谦了。”傅月明淡淡一笑,不理此言,只说道:“这里也看够了,不要耽搁了这些姑娘绣花,咱们还是走罢。”她这话说的甚是轻柔,林常安不觉身上一阵酥麻,连忙笑道:“很是,很是。”说着,便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