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厮拿去与他们。
待打发了外人离去,陈杏娘便同田姨娘一道核算账目,今日这两桌酒席,一共花销了五十二两四钱银子。那田姨娘就怪叫道:“为着大姑娘病愈,请这两桌酒就花了这么多钱。倘或以后大姑娘生一场病,就闹上这么一出,花这么多银子,家里就是王十万,使得使不得?”一旁傅薇仙也笑道:“姐姐还是不要再生病的好,不然爹爹挣下的那点点家底,哪里禁得住这样消耗?”
傅月明听这娘女两个一唱一和讥讽于己,正待开口反击,却忽听得外间廊上一阵吵闹。陈杏娘就皱眉道:“这些家下人是越发的不成体统了,上房外头这样吵闹成什么样子!”
话才说毕,夏荷就打外头进来,慌慌张张的说道:“太太,管器皿的赵三家媳妇说,点收物件儿的时候,少了一把金执壶。一地里都寻不出来,问着谁,谁都说不知,大伙就嚷起来了。”话才说完,她的脸就白了。原来,今日酒宴之上,这些房里服侍的大丫头们都打扮了上去捧壶斟酒。如今丢了金壶,谁也脱不得干系,众人你推我,我咬你,就吵闹起来。
听了夏荷的话,田姨娘与傅薇仙相视一眼,皆暗自偷笑。她二人今日都没在后头很坐,那田姨娘更是没得上桌,现下丢了东西,自然寻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