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指着窗户道:“窗帘拉上……”
晏宁拉上窗帘后迫不及待地回到床上,顺手将浴巾丢在一旁。
前几天温青钰处在生理期,他可是好不容易憋到今天。
如果不是温青钰不习惯两个人一起洗澡,他刚才在她洗澡的时候里就会忍不住。
激烈的晚间运动过后,温青钰软趴趴地伏在他的胸口。
温青钰想起刚才自己情不自禁地叫声,红着脸问:“你这房间膈应效果怎么样啊?”
晏宁道:“应该还行吧。”
保姆是住在离厨房最近的保姆间,就算膈应效果差点,也不可能耳朵那么灵能听见她陶醉的呻.吟。
温青钰抱着他的腰,轻声呢喃:“一回到这儿,我就想起,高中的时候你对我有多么好。”
哪怕心里再介怀他有过未婚妻,她也能全部忘掉。
晏宁对上她的眼睛,问:“我现在对你不好吗?”
“现在……现在不一样啦。”温青钰笑着躲开他乱动的手,说,“雪中送炭和锦上添花比起来,当然是前者给人的印象更加深刻。”
“以后我不会让别人对你雪中送炭。”晏宁挑起她的下巴,温柔地舔了舔她的双唇,“锦上添花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