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情。”
她说完又是一叹:“婶娘,我的话您可要放在心上,王叔总是个男人,只要您守着世子,这一辈子她们再狐媚又能如何?谁也爬不到您头上去的。男人嘛,您还是多忍让三分吧。实在气闷想想这宫里,只有我们娘俩我就说句不敬的话,自祖宗开国到现在,婶娘你想想有几个皇后是从头到尾的安坐?又有多少是自贵妃、妃坐上皇后之位的?”
红鸾看向惠王妃极轻极轻的道:“又有多少皇后是死于暴毙?婶娘,我们生为女子就是一个苦字,那些狐媚要收拾可是惠王叔那里,您还是哄着来莫要用硬的,不然真得让那些狐媚得了计,到时候岂不是苦了世子?外面的人都是二世子、三世子这样乱叫,有时候替婶娘想想真得揪心啊,当真是其心若昭啊。”
惠王妃听得大凛,看到红鸾只是一脸的担忧和劝解,并没有其它的异样她才放下心来,细细一想红鸾的话也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只是为了劝解她而已;放下心来再仔细想红鸾的话,她的心就越来越凉,话忽然就少了许多。
红鸾见她没有了兴致,便拣些笑话来说也没有让惠王妃高兴起来,又吃一盏茶惠王妃终于告辞离开;只是惠王妃离开时,背好像有些弯,身影被夕阳拉得很长很长,淡得几乎看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