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罪名加害哀家,那不是哀家所为。”太皇太后忽然间再次大声辩驳,她的目光就没有离开过红鸾,会开口就是因为红鸾轻轻的挥了挥手,她以为红鸾还要对她动手:“皇嗣的事情真也好、假也好,皇帝不可能因此而问罪于哀家,因为不是哀家尽心就没有你们先帝在位,也不可能有你们皇帝的今天。”
红鸾冷笑:“不说你的话真假如何,那你害皇嗣之事又如何说?你不承认本宫也不必要你承认,因为你我都知道本宫没有冤了你。”
她说着看一眼殿上之人,心中生出好些不忍来:太皇太后害人不浅,这样的话也能说得出口,相信这些人不会有什么好结果了。柳儿等人她当然是要保的,也是因为她无能再保下这些人,且也不想保下这些人——不清楚这些人的禀性如何,她不想为皇帝招灾。
太皇太后的呼吸之声粗重的很:“皇嗣之事是哀家所为,此事却也要禀明皇帝才能治哀家的罪,你小小的贵妃无权过问。”她再不认下当年的罪行,真得会被红鸾一碗毒酒害死。
红鸾看着太皇太后长长一叹,然后转身对着大门外行下礼去没有起身。而门外此时行进来一道人影,缓缓的、可是每一步都重重的踏在地上;来人正是皇帝。
他看着太皇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