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摇摇头:“哀家在这宫里大半辈子,还有什么是看不穿得。反倒是能有你如此待哀家,让哀家心里很高兴了,你是极难得。”她拍拍尚仪的手:“去吧,让其它的人都离开这里去前院吧,就说哀家今天想诵经一天一夜,不用她们在这里伺候弄得净是声音,让人不能静心。”
尚仪答应着先把宫人们打发出去,看着她们关上佛堂的大门,然后才取出来点心和果品来摆好;不过茶水她只备了一盏:现在太皇太后午后经常独自在院中吃茶,不只是她知道那些宫人太监们都是知道的。
太皇太后微笑,很恬静的样子:“哀家说过了,我们会有客人来得,你怎么只上一盏茶?快去取盏茶来,时辰也差不多了。”
尚仪想再说什么张张口看太皇太后那么笃定,最终还是默默的去取茶,但是她知道佛堂这里是不会有客的,因为大门被皇帝看管起来,又不许人来给太皇太后请安,又怎么可能会有客人。
可是当她端了茶出来时,却愣在原地。太皇太后的下首坐着一个人,一个戴着斗笠纱帽的人;看到太皇太后很平静,她才把到嘴边的尖叫咽了下去,把茶放在那人的手边退到太皇太后的身侧。
那人好像打量了一番尚仪:“你,原来是伺候过先皇后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