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王低头想了半晌:“当时玉玺就在承乾殿内,父皇已经有几个月不曾离开那里;”他看向皇帝:“只是原来我听说父皇有道传位的诏书在御书房,可是我几次去御书房且收买了人,也没有找到那道诏书。”
“我也是同样。”皇帝点头并没有怪福王他甚至还苦笑了一下:“传位的诏书是有,且已经宣读了,我们没有找到是因为它根本不在御书房内,而是在——”
“承乾殿!”兄弟二人同时开口,然后都重重的吐了口气,他们明白先帝是在最后的日子才有决定的,也是在承乾殿用得玉玺。
福王的神色变得凝重:“那就是说,先帝的玉玺太皇贵妃有机会拿到手中!当日父皇的弥留之际,承乾殿上只有太皇贵妃一人,如果她真得有什么心思就真得很难说了;不过,也不是没有可查的,书写旨意诏书的绸缎都是有专人伺候的,且数量也是明明白白记得清楚,到时候去查一查自然就会知道有没有做过手脚。”
他抿了抿唇:“刚刚那遗旨,所用的黄缎是真得。”
皇帝笑笑:“我也不过是忽然生出来的疑虑,国之重器不能轻许,如果父皇真得担心我会对太皇太后不利,二弟你的才干父皇向来赏识,又何必把大位传给我?父皇的性子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