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看外面的天色:“拒天黑没有多少时辰了呢,请司工到我那里吃杯茶,说不定她能冷静下来想清楚,就会对我们说出实情来。”
红鸾看着笑得那么亲切,说话也那么亲切的宫正大人,手心里全是冷汗:她终于明白为什么宫人会惧之如鬼——能把刑询之事说得如此亲切,并不是每个人都可以的。她在这一刻终于懂了,为什么柳儿等人说,宁可要一个上任那样冷冰冰的宫正,至少她们不会在见过宫正大人后连做几晚恶梦。
她想,她今天晚上只怕也会做恶梦的:如果宫正大人在打李司工的时候还如此亲切的话。
李司工笑笑:“我当初在做这些事的那一天就知道会有今天,在学咒术的时候就料到有今天,宫正大人,您那里的茶我还真得不想喝。”她看着宫正大人:“您是很有法子的人,整个宫里的人都知道,都说到您手里就没有撬不开的嘴,不知道您能不能撬开死人的嘴呢?”
说着话她嘴里流出了有些浓稠的白沫来,带着冷笑看向宫正缓缓的软倒在地上:“就算再大本事的御医也救不了我,宫正大人你没有想到吧?这也算是天意吧?”她看向红鸾笑得更为古怪:“说起来,大人你向红鸾正信问罪就可以,我跌进土坑里摔坏了脖子的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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