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术?”太后听了之后微微皱起眉头:“哀家倒是没有听说过,此事当真?”有些事情人总是会宁可信其有的,比如鬼怪等神秘的、说不清楚的事情。
李司工叩头:“奴婢不知详细,不敢答太后的话;只能说可能是真的,也可能是假的,因为是偶然听来,时日长久也记不得自何处听来、又是何人说起的;不然倒可以为太后解惑的。”
“你敢欺瞒哀家?”太后柳眉倒竖,勃然而怒:“居然拿这种无根无底的话来哄哀家,你是何等居心?”她指着李司工:“你以为哀家如此好骗,是不是?来人,掌嘴。”太后居然说翻脸就翻脸了。
正是因为太后翻脸,李司工反而心头暗喜,连忙叩头求饶:“奴婢不敢,奴婢只是认为咒术之事极大,才不敢有一点隐瞒;虽然想不清楚根底,可是奴婢真得听人说起过,当时只是以为奇事才记下了,并没有太往心里去;此时因为那血的事情才会记起,奴婢虽然只是猜测之言,却并无任何其它的居心。”
“奴婢耿耿忠心可鉴日月啊,太后。”她喊冤喊得山响,叩头叩得山响。
太后摆手挥退上来拉人的太监们,看着李司工又沉默起来;虽然她没有说话,可是没有让人把李司工拖下去,就让李司工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