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有另外两个也足够。”
“你不懂,她虽然只是名义上的女史,可是到了太后或皇上面前她这个身份还是极有用的;而且,最起码要有三个人,她们的话都相同的时候事情才可信——就如慈安宫咒术之事,她们说没有说谎我们事先知道此事能判断出来,以此来判断她们是不是真心来投;但,如果是我们完全不知道的事情,你如何知道她们的话是真还是假?”
宫人欠身:“大人说得对,可是时间不多了。”
李司工拿起茶盏来,指节有些泛白:“我知道,不过那个红鸾也知道。”
接下来的两天,宫中的人忙忙碌碌,宫奴院的人也是飞来奔去,大家忙得每天互相说不上几句话;就连红鸾也忙得中午趴在桌上也能眯一会儿:实在是睡得太少了。
李司工这两天也睡得很不好,不过今天她心情很好,就算是有宫人失手打了茶盏她也只是挥挥手就算了;因为今天就可以解决掉她所有的烦恼,有什么小小的不快她也就不在意了。
她先去了一趟太后那里,先帝的大丧到了尾声,外地的亲王、郡王、公主等等都已经到齐,太后这两天倒是不怎么伤心了:来的人里有多少人是另外怀着别样的心思,她心里可是如明镜一样;也因此太后